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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木心阅读理解

2020-12

'【篇一】乌镇木心阅读理解木心

有关木心的作文素材及运用:

木心,画家,作家。1927年生,浙江桐乡乌镇东栅人。从小受到良好的传统私塾教育,1982年移居纽约。出版10多本小说、散文和诗集,画作被大英博物馆收藏,这是20世纪中国画家中第一位有作品被该馆收藏。

木心在华人圈中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人物,包括陈丹青在内的一批当代著名画家、文学家深受其艺术影响。木心名言:

至于我自己,我仍然遵循福楼拜的忠告:“呈现艺术,退隐艺术家。”生者便是死者的墓碑。主流常用素材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

木心是谁?

“木心可能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五四传统的文学作者”,陈丹青这样评价老师。

在木心看来,他的童年是不幸的:江南庄园的上空布满守旧思想,老式家长大多期盼孩子从事法律、医学,但幼年的木心却迷恋绘画与文学。日后他告诉年轻人:少年时代立下的志愿,因妥协而背叛,会遭到惩罚;始终不肯背叛自己的人,即使吃了很多苦头,最终却可以笑着。20世纪90年代初,木心应纽约一群大陆文艺家邀请,开讲《世界文学史》课程。学生中有画家、舞蹈家、评论家和历史学家,其中就有陈丹青。陈丹青回忆说,讲了四五个小时后,所有同学面露倦色,只有木心先生还能谈笑风生。每堂课的讲义,手写近2万字,“木心先生最年迈,可是在座所有年轻人的精力和智力远远不及他。”

考场运用:魅力之人,能够从不经意的微小细节,显露出大家风范。木心用晦涩却又鲜活的文字承栽起自己的文化执著,而一个注重自己文章品质、谈吐仪态、为人心境的文化人,本身就是一本值得拜读的好书。

在那个年代,富家子弟通常的道路就是学法律、当医生,或者继承祖业,偏偏木心对于正道不感兴趣。某日,他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绘画大师米开朗琪罗的介绍,文中提到米氏独立绘制完成了西斯汀教堂天花板上一万多平方米的壁画。看罢这个故事,木心暗暗发誓自己也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抗战一结束.18岁的木心便急急忙忙来到省城杭州追寻艺术梦想。他是有天赋的人,往报刊投稿居然常常可以获得发表。那一年,刘海粟先生创办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正在招生,他便前去报考,结果以优异成绩被西画系录取。

1946年,在踏进美专铁门的那一刻,19岁的木心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便是艺术之门,我已经跨进来了。”

木心虽然出身富商家庭,但从小家中就有无数的书籍、报刊可以阅读。14岁之前,木心在家接受的都是传统的中式教育。

木心涉猎很广,从荷马、但丁,到歌德、莎士比亚,再到托尔斯泰、高尔基,甚至张爱玲,他都不放过。一本好书,总能指引他找到更多的书。

郑振铎先生写的《文学大纲》木心反复看了很多遍,以至于50年后,他到纽约开设《世界文学史》课程时,,基本上都还是沿袭了很多郑先生的观点。书读得多了,便动了自己提笔写作的念头,嘉兴、湖州、杭州、上海的报刊上渐渐都能看到他的名字。

当有人问起木心:您是否考虑过用英语写作,或者尝试着用英文写小说呢?木心回答说,

世上所有的文字中,中文最优美,最巧妙,我从未想过要用其他语言写作。我的文章有一些固定的翻译者,他们的译文非常流畅、准确而漂亮,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再花工夫去写英语文章,他们比我更专业。

著名画家陈丹青:“我只是他的学生,没有资格评价其文学地位。而向大家介绍先生,我哪里做得到像他的文字那样精确而恰如其分。人不能单凭一篇文章认识作者,尤其是像木心先生这样丰富、深沉而多变的作者。”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总编辑刘瑞琳:“木心先生是那样看重他的读者,始终不肯以流俗的方式出来和他们见面。先生曾对我说过想写一本书,名字就叫《读者》,也许他已经写了40年,可还没有写完,他就走了,只留下了——读者。”

在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我看到了那尊被称为“镇馆之宝”的跪射俑。导游介绍说,跪射俑被称为兵马俑中的精华,中国古代雕塑艺术的杰作。陕西省就是以跪射俑作为标志的。跪射俑何以能保存得如此完整?这得益于它的低姿态。当棚顶塌陷、土木俱下时,高大的立姿俑首当其冲,低姿态的跪射俑受损害就小一些。跪射俑作蹲跪姿,右膝、右足、左足三个支点呈等腰三角形支撑着上体,重心在下,不容易倾倒、破碎。文学家木心在生活中永远呈现的就是低姿态的形象,他心目中永远有读者,他本可以用英文写作,但总觉得别人比他翻译得更好。低姿态者永远受人尊敬。

历史的长河至今仍闪烁着许多亮点,“富二代”木心没有像一般富家子弟那样去学法律、当医生,或者继承祖业,管理家产。当他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绘画大师米开朗琪罗,独立绘制完成了西斯汀教堂天花板上一万多平方米的壁画的故事时,他激动得浑身发抖,暗暗发誓自己也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从小抱有浓厚的绘画兴趣,他成功了。蔡宏伟

这是一个孤独的背影。无论在稠人广众的纽约,还是在士女喧阗的乌镇,木心,这位出生于1927年的画家、作家,始终独守一隅,把孤独的背影留给每一个关注他的人。

这个孤独的背影,不应该单是被注视,我以为,他应该被仰望。

他的孤独,不单是形式上的形单影只,也不单是对寂寞的甘于承受,而是对一种精神、一种境界的执着守望。

千年的古刹拆了,旁边新建造的庙宇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可僧侣们念经诵佛的声音不再玉润、虔诚;百年的店铺拆了,林立的高楼遮日蔽月,艳妆的店员早不用记住多年的主顾姓甚名谁;古旧的石拱桥换成挺拔的水泥桥,上面涂了层石粉,雨水在做了“染旧”的工作的同时,也不慎剥落几块粉刷层,露出灰黑的水泥底子;„„

这个孤独的背影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从异域返回故里。

他依旧能说一口纯正的“哼个佬倌”的绍兴话,虽然他生在嘉兴的乌镇,住过上海、杭州,到过北京,在纽约也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牢牢记得自己的祖籍是绍兴;他依旧不跟当道交往,深居简出,独守书斋,虽然他在乌镇的旧家紧邻着茅盾夫人孔德沚的娘家,年轻时不因此而与文化部长(茅盾曾拜此职)叙旧订交,如今老了,更没有理由干谒了。

他依旧记得自己当初走出乌镇时的情景。他的那个迁徙自绍兴的孙氏家族,殷殷期盼的是他能学习法政或工商,将来不是做官,就是经商。和几乎所有的人一样,他的父母坚信,仕途和实业才是官宦绅商子弟人生发达的好门道。但是,他让家族的长辈们失了这样的热望。他只爱文学和绘画,并且愿意为此而守望孤独、清贫。在物质生产者和精神创造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并且,他立意要做的是一个纯粹的精神创造者,不会为物质而牺牲精神。

对于他的这个抉择,孙氏家族的长辈显然无法接受。这个孩子倘若早出生一两个世纪,长辈们或许还能容忍。在商业化尚未泛滥的十七、十八世纪,与乌镇同处长江三角洲的江苏太仓州,不也有过一个名叫王鸣韶的年轻人,就是不愿走哥哥王鸣盛作了示范的仕宦发达之途,而是高尚其志,绝意仕进,将心血付于丹青。王鸣韶赶上的是自然经济年代,赖父兄照应,一生名利双收,活得逍遥自在。但木心生活在二十世纪,这个世纪的王鸣韶,若想要在艺术上要取得同样的成就,注定是要忍受百倍于往昔的孤独。爱上艺术,忠诚于缪斯女神,就得看重人看轻的,看轻人看重的,否则,只能沦为艺术的市侩和纤手。

木心那日走出乌镇,和他80年后走回乌镇一样,孑然一身。那个孤独的背影在青石板的街道上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想起法国人卢梭的那本书《孤独漫步者的遐思》,书名起得真好!一个民族总要有人经营精神方面的事务,他们的执着决定了这个民族精神追求的高度。木心毕生用写作和绘画进行他的“遐思”,他的孤独的背影值得也无愧于我们的仰望。

二十世纪的苦难用什么衡量?那些经历了战争、饥饿和迫害的生者与死者,分别遭受到了什么?在此,统计数据没有意义,衡量这苦难的深度亟需健康的个体,成熟的灵魂——将时代的扭曲悲惨以文学充分显现。

有这样一个“个人”,他热爱自由、艺术、美,但被锁在地牢。他靠回想儿歌、作曲、设想鞋子的流行款式渡过光阴。他以哲学自坚其心而“自始至终保持镇静”。他写道:“莎士比亚、贝多芬都被赶上大街来批斗,我安之若素,因为无损莎士比亚、贝多芬一根毫毛,而有莎士比亚、贝多芬存在的世界,我为何不爱,为何不信,为何不满怀希望,为何不凛凛直视走过我面前的一个一个历史的罪人。”

谁曾就浩劫年代的心志,作过这样的表述?而有了这样一个“个人”的受难,苦难,这才变成真正的苦难。

“我曾是一只做牛做马的闲云野鹤。”闲云野鹤耕地拉磨,荒谬之甚,不言亦明。这样的“野鹤”,你再精通驯术、驭道,再怎么绳捆索绑,也难于使其就范,即便做了牛马,也不能阻止它是其所是。因为“是”的力量强过“做”的力量。“人是浪漫得起的,浪漫不起的还好算人?”。在丧失任何浪漫的可能的时代而依旧浪漫的人,才令我们看清究竟什么是浪漫。

刚刚过去的这个世纪,我们无法回避中西文化的交遇及传统文化的大面积流失。在这大际遇中,木心艰难地言说了浪漫主义的现实真相,书写了二十世纪中国浪漫主义可能的一笔。读者在他的作品中充分歆享到美妙的思想与情感,这种思想与情感竟能自谋活路,自我拯救。

作家有的是一支笔,读者有的是一双眼睛。但阅读木心,我的心从未与他的心分隔。关于生活与艺术的距离,他提供了一种珍贵的可能。七八十岁这一代人,以亲身经历眼看诸多传统流失殆尽,同时,以身家性命予以维系而保存。如此强调这一点,是基于对当代某些作家与自己作品关系游离的写作方式的遗憾,这距离,形成了我们几十年来大大小小的“腔调”,二者距离越远,腔调越浓重,而木心,敞开而裸露,我时时感到,轻言细语,以至于拨动我们这时代的神经!读者细微的疼痛,在阅读中,时时被触动,于是,疼痛成为艺术,在作品里。

社会评价

“星期六夜色未央,其实已经是星期日了,此时此刻,这世界必得停下来,让我(们)讲几句对木心表示钦佩的话。”乌镇木心阅读理解

——HollandCotter,《纽约时报》[13-14]

“什么是一个木心绘画风景的新元素?是一种情绪和风格,类似于北欧版画那灯火辉煌的空间,是一种辉煌的文艺复兴式作品。毫无疑问,在艺术家的处理材料的严峻条件下(”文革“),木心的景观具有逃亡的光辉性。但也涉及了一位艺术家的感性图像——挽歌——亚历山德拉·芒罗,林肯中心的主要策展人,论起这些山水画作为一种“中国曩昔文化的安魂曲,”这是事实。呈现了中国文艺人士如何借助西洋精神,作为尝试,祭奠过去已经不可逆转的纷繁记忆。”

——HiltonKramer,《中国囚徒轻振衣冠》

“他像是来自遥远古代的神祇──在某个意义上说,木心的那个世界,那个精致的、熠熠为光的、爱智的、澹泊却又为美为精神性叩问而骚乱的世界,在他展开他那淡泊、旖旎的文字卷轴时,早已崩毁覆灭,「世界早已精致得只等毁灭」──他像一个孤证,像空谷跫音,像一个「原本该如是美丽的文明」之人质。有时悲哀沉思,有时诚恳发脾气;有时嘿笑如恶童,有时演奏起那绝美故事,销魂忘我;有时险峻刻诮,有时伤怀绵绵。”[15]

——台湾印刻杂志社

“木心先生是一位全方位的艺术家,他的小说很早就碰触西方现代小说常探讨的议题,包括辜负、遗憾、忏悔及追忆,也讨论人如何站在现代荒原中,仍能保持文明人的尊严。”——骆以军[15]

“但是我看到他那张50来岁的照片非常非常怪,怪在什么地方呢,那张50岁的照片,你不觉得这个人像坐过牢似的,1978年刚刚从文革中结束苦恼回来的很多作家,难免身子会有点往前驼下去,有点曲髅,难免神情上会有点沮丧,有点失落,有点恐惧,有点担心,有点惶恐、惶惑,但是木心没有,他整个状态你觉得他的精气神很足一样,好奇怪,好奇怪的一个人。”——香港作家梁文道[15]

(“现在流行„小清新‟,木心有点„老清新‟。……其实木心这种小机灵也蛮好,就像是风铃一样,叮当作响,很惬意,但“木铎金声”才令人震撼的,不是风铃的那种叮叮当当。”

——大陆评论人张柠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中国陆续“出土”了一批文化名人,周作人、徐志摩、沈从文、钱钟书、张爱玲、汪曾祺、废名……但是木心不在这份名单之列。昨日,在2006北京图书订货会正式开展的前一天,姗姗来迟的木心,毕竟还是来了。

这位在海外华文世界影响深远的画家、散文家,终于由广西师范大学推出了他在内地的第一部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然而出版社却也不得不无奈地将一本《关于木心》的小册子与文集一同销售,以防读者错过这位知者甚少,却又被陈村、陈子善、何立伟等惊呼为“中文写作标高”的大师。昨日,木心先生的弟子陈丹青,在此书出版之际,也疾呼式地做了一场有关阅读木心的演讲。

文学大师香飘海外

“1982年,我与木心先生在纽约结识,从此成为他的学生。24年来,我目睹先生持续书写大量散文、小说、诗、杂论;90年代初,我与其他朋友听取先生开讲《世界文学史》课程,历时长达五年。课程结束后畅谈感想,我说我可以想象不出国,但无法想象出国之后不曾结识木心。”陈丹青说。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中国陆续“出土”了一批文化名人,周作人、徐志摩、沈从文、钱钟书、张爱玲、汪曾祺、废名……但是木心不在这份名单之列。昨日,在2006北京图书订货会正式开展的前一天,姗姗来迟的木心,毕竟还是来了。这位在海外华文世界影响深远的画家、散文家,终于由广西师范大学推出了他在内地的第一部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然而出版社却也不得不无奈地将一本《关于木心》的小册子与文集一同销售,以防读者错过这位知者甚少,却又被陈村、陈子善、何立伟等惊呼为“中文写作标高”的大师。昨日,木心先生的弟子陈丹青,在此书出版之际,也疾呼式地做了一场有关阅读木心的演讲。

文学大师香飘海外

“1982年,我与木心先生在纽约结识,从此成为他的学生。24年来,我目睹先生持续书写大量散文、小说、诗、杂论;90年代初,我与其他朋友听取先生开讲《世界文学史》课程,历时长达五年。课程结束后畅谈感想,我说我可以想象不出国,但无法想象出国之后不曾结识木心。”陈丹青说。

陈丹青介绍,早在上世纪40年代,木心就开始了文学创作,但早期作品全部散失,但80年代在海外再度写作后,才在海外等到了迟来的声誉。台湾为他出版了多达十余种文集,他的部分散文与小说被翻译成英语,成为美国大学文学史课程范本读物,并作为唯一的中国作家,与福克纳、海明威作品编在同一教材中;在哈佛与耶鲁这些名校教授主办的《文学无国界》网站,木心先生拥有许多忠实读者……

陈丹青认为,在内地的文学视野中应该怎样看待木心,他在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乃至更大范围的文化景观中是怎样一种位置,现在应是思索这一位置对文学意味着什么的时候。

木心具唯一性

陈丹青表示,当代文学家,甚至六七十岁的作者,往往看不到他们的语言和汉语传统有多少关系,绝大部分作者一开口,一下笔,全是1949年以后的白话文,1979年以后的文艺腔。“有学者曾经将我们的文化概括为四种传统:一是由清代上溯先秦的文化大统,二是五四传统,三是延安传统,四是文化大革命传统。近二十多年以来的种种话语、文本所形成的阅读习惯———这四项传统的顺序并非平行并置,任由我们选择,而是在近百年来以一项传统逐渐颠覆、吃掉上一项传统的过程。逆向的回归有没有可能呢?这就是近年所谓„国学教育问题‟被争论不休的缘故。”

陈丹青说,读过木心书的人会发现,将他与任何一位曾经被淹没的“老作家”相比拟,都不恰当,木心具“唯一性”。他的《明天不散步了》、《哥伦比亚的倒影》、《上海赋》使我们遭遇了异常丰沛而娴熟、但全然陌生的文体。“我不知道从五四一代直到我们,可曾出现过类似的篇章?即便是周作人、周树人兄弟所建构的文学领域和写作境界,也被木心先生大幅度超越。木心先生可能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五四传统的写作者。”

9月8日回国的机票已经放在木心书桌的抽屉里了,他时常会下意识地拉开抽屉看一看。对于此次回到在他眼里似乎更像舞台布景的乌镇,似乎多了些味道,自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在国内出版后,一时间有关木心现象的争论曾掀起了文坛不小的波澜,但似乎仅仅就一个作家的一部作品就盖棺定论为时过早,本月,木心的小说集《温莎墓园日记》出版,散文集《琼美卡随想录》也将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本报记者电话专访了远在纽约的木心,他强调,自己绝对不是什么“神话”。他希望读者在阅读了他更多的作品之后能认识一个真实的木心。

【篇二】乌镇木心阅读理解主题人物阅读——木心

主题人物阅读

我之为我,唯在异处

——木心

沂水一中魏继国主编

一、人物事迹

木心(1927-2011),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生于浙江桐乡乌镇东栅,毕业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71年,木心被捕入狱,被囚禁18个月,其所有作品皆被烧毁,3根手指惨遭折断。平反后,他曾任杭州绘画研究社社长、上海市工艺美术中心总设计师,是参与主修北京人民大会堂的“十大设计师”之一。自1982年起,木心长居美国纽约,并盘桓南北欧,游历甚广,从事美术及文学创作。1983年,在林肯艺术中心举行木心水墨画展。1984年,于哈佛大学举行彩墨画展及收藏仪式。2002年,“木心的艺术”大型博物馆级全美巡回展成功举办。他出版了16本小说、散文和诗集,但仍有大量遗稿、片段和俳句未及出版。

他生于代表中国传统生活意象的乌镇,从小接受正规私塾教育,却对西洋文化和绘画情有独钟;在他的同龄人享受含饴弄孙之乐时,55岁的他自费到纽约留学;他的作品2006年才在祖国大陆公开出版,甫一面世便给读者“惊艳”之感。喜欢他的人视他为上接民国文学传统,下续当代汉语的传奇文化人物,不喜欢他的人则坚称他被谬赞,而更多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后,只是迷惑:“木心是谁?”他在中国文学史上始终如同一个隐世高手,被认识得太晚,但无论世人如何看待他,他始终坚持走自己的路,不管这路多么崎岖,这事多么不合时宜。他只用一句话便概括了自己:“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

二、素材荟萃

话题1说经历:要么就天地之间放声大哭,要么就闷声不响乌镇木心阅读理解

木心本名孙璞,出生于乌镇东栅财神湾。孙家是望族,他小时候,家里的佣人清洁厅堂,换下了条案上的宋瓷,临时摆上明代的官窑瓷器,女主人看见了,呵斥道,明代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快给收回去。乌镇木心阅读理解

1937年末,乌镇沦陷。

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不能让这位少年满足,尤其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安逸仿佛是原罪。在木心眼里,“人家出洋留学,法兰西、美利坚、红海地中海、太平洋大西洋,我只见过平静的湖。人家打过仗、流过浪、做过苦工、坐过监牢,我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长到十多岁尚无上街买东西的经验”。

1947年,一腔热血的木心参与了反饥饿反内战的学生运动。他走上街头,演讲,发传单,从大卡车上跳上跳下。他说那时他的状态是“白天闹革命,晚上点上一根蜡烛弹肖邦”,他还为此创作了一首俳句:我白天是奴隶,晚上是王子。

一路经历到“文化大革命”,他对上帝说:够了!他先是在原单位监督劳动、扫地、扫厕所。他的家被抄查了三次,数箱画作、藏书、手抄精装本书籍全部被抄走。红卫兵、造反派轮番搜查抄家,手段之蛮横泼辣,方法之刁钻精到,史无前例。他家的墙壁被凿破,地板被撬开,连桌上的一盆菜也被倒出来用筷子扒拨。全家人被日夜监视,姐姐被批斗身亡,姐夫被关在学校的“牛棚”里,一个侄子被五花大绑着进行批斗。木心被囚禁18个月,折断3根手指。某夜他趁看守不备,从木栅栏里钻出,逃出后茫然四顾,发现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只得又从刚钻出的木栅栏里钻回。

这种戏剧人生,他讲起来笑嘻嘻的。“我不喜欢哭哭啼啼,小女儿一样,要么就天地之间放声大哭,要么就闷声不响„„小时候,家里几代传下来的,是一种精致的生活,后来那么苦,可是你看曹雪芹笔下的史湘云,后来要饭了,贾宝玉,敲更了。真正的贵族是不怕苦不怕累的,一个意大利作家写过,贵族到没落的时候愈发显得贵。”

角度1苦难出诗人

很多著名的诗人,都无一例外地拥有比常人更多的苦难。古有杜甫、李清照,今有海子、顾城、木心。类似的诗人还有很多,他们或流亡,或被迫害,或孤独终身。可以说,他们的命运极为不幸。但他们的不幸也让我们看到一个事实:苦难出诗人。这苦难来自磨砺,来自心灵,来自俗世。当苦难和文字结合在一起,就诞生了伟大的诗歌。

角度2人之贵,贵在内心

谈起木心,顾文豪说:“先生是有贵族气质的,把自我也当作艺术品在雕刻。”木心的贵族气质,是由内而外的,丰富的内心、良好的修养、坎坷的经历都凸显了他的贵族气质。正是这样的气质让他一生处于尊位而不骄,置于苦难而不倒。

角度3时代面前,个人就是一棵草

当世界都反对你的时候,你可能会成为思想家和诗人,也可能会成为囚徒和懦夫。木心得到的是诗性的释怀,而不是世界对他的宽厚。所以,他拒绝诉苦,拒绝伤感主义,他相信个人的悲剧和时代的悲剧比起来微不足道,所以,他说他不喜欢哭哭啼啼。

文章最大的特点是对比手法的运用。父辈追求知识,而现代人追求物质,作家追求名利,这是事例的对比;文章是心灵的归宿。而非换取名利的工具,这是理想与现实的对比:作品格调与作家人品相统一的文章才会流传,而沾满铜臭的文章会被淘汰,这是现点的对比;作品与人品相融要保持初心,理性对待。不能全盘否定,这是态度的对比„„文章运用各种层面的对比,从不同的角度,立体地阐明自己的观点,展示了自己思维的严谨,很好地突出了自己的观点。

话题2说写作:第一遍是耻辱,第七遍就是光荣了乌镇木心阅读理解

陈丹青曾在采访中如此说木心对写作的态度:

他一生写作,等到79岁才在这儿出版。但是你们没有看到先生的另外一面,就像鲁迅一样,大家说鲁迅是一个硬骨头、冷静的人、愤怒的人,但是像这样的大人物一定有另外慈悲的一面。他是写给大家看的,写给人看的,他当然渴望读者,渴望读书的人能够认知。但是这种渴望是有条件的,他的条件是他要写得非常好,他把读者看得非常高。这不是一个世俗的条件,而是我要写得足够好,那他就相信芸芸众生当中有人会读懂他。这不是畅销书的立场,也不是一个文学家要名扬天下的立场,就是对文学有敬意,对文学有敬意的人一定对读者有敬意。

事实上,木心甚至是抱着殉道者的心态来创作的,殉道未必得道,或者说恐怕正是因为得不到道,只好一殉了之。木心之所以选择艺术作为终身大事,是因为他认为这世界很不公平,白痴可以是亿万富翁,疯子可以是一国君主,而文学是字组成的,掺不得半点假。

木心工作的时候很用功,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也写字,带个小本子,走到哪里写到哪里,有时候写东西、画画,就像疯了一样。他说:“我告诉大家一个写作心得,文章是靠改的。我的文章通常要改六七次,看上去像一气呵成,其实花费很多精力。你看,《战争与和平》都要修改9次,巴尔扎克写东西要改上11次,好文章都是修改出来的,我管这种修改方法叫“冷处理”——写完了,一边放着,修改另一篇。我经常是这边刚拿起来,那边就放进去,几篇文章同时进行。所以我常说,文章写出来,第一遍是耻辱,第七遍就是光荣了。

作为一个具有深厚的国学底蕴和丰富的西学知识的学界大师,木心对待写作的态度令人惊叹。木心堪称成熟而沉静的写作者,论才华,现代文学史上,不乏可成大器者,可惜由于个人命运与历史的诡谲,最终能“自我完成”者寥若晨星。而木心的写作之路恰似一场“自我完成”,他以才华接续生命力,以悲剧精神步向庄严。

话题3说成就:我不是什么国学大师

上世纪80年代,木心已在西方文学界拥有了自己的地位。作为第二代去国外奋斗的华人,木心是被西方主流社会承认的为数不多的华人作家之一。美国文学评论家罗伯特·坎图读完其小说《温莎墓园日记》后,给译者童明写信说:“现在是星期六深夜,实际上已是星期日清晨,不过这个世界必须停下来,让我讲几句对木心表示钦佩的话。”

而木心在中国国内逐渐为人所知是在2006年其作品《哥伦比亚的倒影》在国内出版之后,这一年,这位姗姗来迟的大师,终于走进了中国大众的视野。文艺圈开始匆忙阅读这位被遗忘了几十年的“文学鲁滨孙”的散文集。陈丹青尊称其为“吾师”,陈村阅其文“如遭雷击”,何立伟感慨这是汉语的一个“标高”。

那时,对于国内绝大多数读者来说,木心还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那时现实里的木心,一个人住在纽约,自己买了房子,他住楼上,楼下是他的一对学生夫妇。除早饭自己做外,平时他和学生一起吃。他说自己什么都爱吃,偏爱地中海风味——白肉和蔬菜,再放点橄榄油。拜访过他寓所的上海季风书园的老板严博非说:“木心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平平常常的一个钟、一个碗、一个勺子,放到客厅,都特别漂亮。”

散步、会友、写作,这就是木心平日的生活,而他写作起来几乎是疯狂的,每天几乎要写1万字。

那时,当记者问及有关他在国内的种种传闻时,他道:“有人说我是什么什么的,其实哪里是啊。我也不是什么国学大师。我回国后会一一证实的。”

抛开其种种成就不说,木心就是一位和蔼的老人,面庞温润,目光如星。他会对爱的事物无比痴狂,回到生活中,却也能将柴米油盐的日子过得花样百出。对于成就和突如其来的声誉,他更是一笑而过,好像一切真的与自己无关。

话题4说故乡:美学是我的流亡

当第一批出国潮袭来时,他已经年过半百。同龄人考虑的是退休,他却自费留学纽约。孤身一人,他也曾差点交不上房租;听见冰激凌售卖车的音乐声,他也曾泛起哀愁;留学生孜孜以求的居留身份,他也为之神往。20岁的年轻人面对这些困难,都能将其当作“苦其心志”的试金石,而50多岁的木心面临这般漂泊无着的窘境,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如往常地克制悲伤”。

1994年,木心悄然回到故乡,此时,孙家祖屋已破败,后花园上也建起一座翻砂轴承厂。失望伤感之余,他写下《乌镇》一文:“在习惯的概念中,‘故乡’,就是‘最熟识的地方’,而目前我只知地名,对的,方言,没变,此外,一无是处„„永别了,我不会再来。”此次离开,他没想过回来。

只不过1999年,乌镇人陈向荣看到他写的“不会再来”,感慨万千,决心邀请木心还乡。苦口婆心的劝说与解释反复进行了5年,陈向荣终于打消了木心的担忧,老人答应回国。

2006年,孙家花园的废墟上新建起一座二层小楼,周围香樟、榆树丛生,名日“晚晴小筑”,那是乌镇专为木心建造的晚年隐居之所。此时的木心在乌镇已无一个亲人,他是这古老大家族的末代苗裔。“少小离家老大回”,面目全非的故乡,迎来了双鬓染白的游子。

乔伊斯说:“流亡是我的美学。”木心自称不如乔伊斯阔气,只敢说:“美学是我的流亡。”那个乌镇的翩翩少年,向世界出发,流亡,越过千山万水,最终回到了故乡。

2011年12月21日3时,在他的故乡乌镇,那个人,归去了。

少年时的富家子弟,青年时的热血男儿,壮年时饱经磨难,暮年时颠沛流离。“我爱兵法,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人生,我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爱情上,柳暗花明,却无一村。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木心的一生正是这样,一辈子的不合时宜,一辈子的干净清醒。

三、运用范例

深入灵魂的热爱

2015·北京考生黛瓦白墙浸润在微醺的霞光中,眼角眉梢都是沉静安宁的韵味。

一座泛着古韵的馆舍,便是木心先生的纪念馆了。

文学馆内整齐铺开的稿纸上——字迹清俊,翩雅优美,像一只只灵蝶,载着先生永不

停息的脚步,追寻先生灵魂深处永恒的归宿——艺术之归宿,生命之归宿。

细细数完,先生从“文革”狱中带出的稿纸只有六十六张。现在想来,狱中的十八个月中,最残忍的不是潮湿冰冷的牢房,不是如牲畜般的吃食,而是对先生精神的折磨。这是让人易在精神上彷徨迷失、觉得无家可归的摧残,比身体的折磨更加恐怖,“文革”狱中崩溃的知识分子不在少数。

所幸的是,先生因着对艺术深入灵魂的热爱清醒了过来。在本该写交代材料的白纸上用诗意的语言勾勒一幅幅美好的图景,用白纸画就的黑白琴键弹奏着心中流淌已久的肖邦与莫扎特。原本彷徨迷失,无家可归的心灵,在艺术的美感中找到了归宿,寻到了生命价值之所在。

先生在苦难中明白灵魂深处隐藏的归宿,即在艺术中获得生命的美感与满足感,即在追求艺术中实现生命的价值。

乔伊斯说:“流亡,是我的美学。”而先生只说:“美学,是我的流亡。”于是出狱后的20世纪80年代,先生与陈丹青等人同赴纽约深造。先生在彼开设美学讲堂,五年讲学,并写下《文学回忆》,后成为散文被美国知名大学收录入教材的中国第一人。

“我本该放手,可我从未停止痴缠。”先生笔耕不辍、从未停止艺术追求的执念,是一种艺术家们对追求永恒归宿的执念,其本质是渴望在艺术中实现短暂生命的永恒价值,寻找灵魂深处的艺术之归宿,生命之归宿。相比之下,现下许多灵魂彷徨,那些因现实冰冷而觉得无家可归的人,更应该多思考灵魂的归宿在何处,而非漫无目的只知汲汲营世。

凉意顺着领口探入,晚风穿过木制的窗吹开凌乱的思绪,再低头,清俊的字迹也带上了些永恒的意义——肉体不再,那文字却因那深入灵魂的热爱而永传后世。

文章从参观木心纪念馆入手,用“木心对艺术的执着与爱”的故事,诠释了“深入灵魂的热爱”的深刻内涵,连带引出当今社会许多灵魂彷徨,那些因现实冰冷而觉得无家可归的人,更应该多思考灵魂的归宿在何处,而非漫无目的只知汲汲营世;文章最后,告诉人们——肉体不再,那文字却因那深入灵魂的热爱而永传后世!文章语言富有哲理,引用故事精当,名言的引用则如画龙点睛,作者的思想在字里行间闪光。

【篇三】乌镇木心阅读理解乌镇解放前已现代化如今不再出木心

乌镇解放前已现代化如今不再出木心

凤凰网文化《年代访》:我走在这个乌镇里面,我觉得部分复苏了我一些对江南的想象,我不知道从您的文人或者艺术家的角度来看,或者单从审美的角度,怎样看乌镇?

陈丹青:它是这样的,对乌镇,它有很多误解,比如说大家同意修旧如旧,景观千万不要破坏,种种江南水乡的符号都在。尤其是我亲眼看到这个西栅是崭新地造好以后的样子,我想这太新了,有点像连续剧片场。可是我想,没关系,江南雨多,胞浆会出来。果然,就这么五六年,它就像个古镇了已经,那种垢,时间的积垢就出来了。

再有一个误会就是说,所谓修旧如旧不是说完全原封不动回到过去的生活形态,一个你做不到,你根本做不到。第二个向宏讲得非常对,这就是一个家乡子弟说的话,他说凭什么你们城里人有空调,有高速公路,然后有种种现代娱乐,我们在这儿还在河里面洗马桶,河里面淘米,然后用前现代社会的工具,然后你来拍照。

他这里无意中说出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事实。就是木心经常跟我回忆,就他生长的二三十年代,四十年代,乌镇这些大户人家早就西化了,真的法国进来的沙发、钢琴、留声机、西方的读物。他为什么能够在十三四岁读到这么多西方著作,希腊罗马神话,然后现代诗、莎士比亚、俄罗斯文学、英美文学,三四十年代乌镇就有了。他说茅盾书屋里面,很多书都是外国作者签名送给他的,还有原版书。今天哪个乌镇的家庭是有这么一个书屋?

再有一个向宏说的也是非常对,他小时候,他1963年生的,也就是说他在文革当中长大的,因为那个时候,镇上都还有像社戏,或者民间娱乐还挺热闹的,然后本地的中学、小学、高中,非常好的老师,培养了很多很好的大学生。我去过一个桐乡的中学。他说可是改革开放以来,一年一年,尤其到了新世纪,慢慢被抽空,很多人才就走掉了,老师也走掉了,教育质量一年不如一年。

我就说很简单,现在的乌镇还会出茅盾吗?还会出木心吗?不会了。所以一个修旧如旧的古镇是指景观上的,但是一个完全复原的过去生活形态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没有必要。为什么要这样?从前乌镇就已经在进入现代化了,已经在西化了,只是这个过程被中断了。现在要回复到一个哪怕三十年代的乌镇已经不可能了,怎么办?你只能做旅游,然后就是把文化带进来。

凤凰网文化《年代访》:木心先生是1994年的时候来过一次乌镇,他那时候其实对乌镇的印象似乎不太好?

陈丹青:他说我再不回乌镇了,因为1995年我也来过。

凤凰网文化《年代访》:那时候什么景象?

陈丹青:完全被时代忘记了,整个是灰色的,就像烟灰缸一样,当然很美,这种萧条颓败也有一种美。很闲,整个下午非常漫长,老人在听评弹,就听无线电里的评弹,然后在打麻将。年轻人无所事事,有一些裁缝,有一些当地的青团、烧饼,就这样。河流非常脏,昭明太子读书处那块碑旁边全是垃圾、猪、居民晒出来的衣服,一塌糊涂。等到改造前我又来过一次,

又跟我90年代来差了差不多10年,真是败了,完全败了,就现代生活设施没有进来,然后一个商业机制也没有进来,不能再这样过下去。

凤凰网文化《年代访》:您自己现在就把自己当乌镇人,来了25次?

陈丹青:差不多是这样,这里员工都认识我。当然我的童年记忆也是江南,上海很多弄堂就跟乌镇一样,非常小的石板路,二楼很低,有房梁。小时候去苏州,去杭州,去朱家角,就跟乌镇一样。你知道最早的那个电影《林家铺子》就是在乌镇拍的,那会乌镇还没有那么破败,那是五六十年代的事情。经过文革,经过改革开放,天翻地覆变化。我1995年来的时候,上海已经非常现代化,周边这种乡镇工业也很发达,乌镇就是完全被遗忘的样子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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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涛]标签:陈丹青木心文学回忆录作家画家文学乌镇死亡五四文革司马迁年代访分享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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